唐望系列摘录之
六、杂项
【2】乌鸦眼中的同盟-----异界的灵体
乌鸦把同盟看成像是一顶尖帽子,底部圆而宽,上面长而尖,有些会发亮,但大多数只是单调而笨重,像件湿衣服。它们的形状并不好看。”
“当你“看见”它们时,它们像什么样子,唐望?”
“我已经告诉过你,它们就像是它们所伪装的事物。它们会采取任何适合的形状,可以像颗小卵石,或像座山。”
“你的意思是,我在街上看到的有些人不是人?”我问,对他的话感到迷惑。
“有些的确不是。”他强调。
【5】左眼和灵界的关系
他弯身下来,低声命令我不要看他,而要把视线放在草席上的一点,就在我眼睛前方。他说我必须用左眼去看,不久我就会“看见”守护者。
【】偷取锐气的方法是拍头
一个男孩从他的父亲身上偷走了最大的锐气,女孩从母亲身上。
“Nagual说要进入另一个世界,一个人必须要完整。要成为巫士,必须要有完整的明晰纤维;没有洞,没有补钉,而且要有精神上的锐气。所以一个空虚的巫士要重新变成完整。不管男人或女人,都必须要完整才能进入另一个世界,Nagual与哲那罗等待着我们的永恒之中。”
他的重点是,我们必须偷回那股锐气。他说我们当初是用偷的得到那股锐气,所以我们要用同样方式来取回它,用偷的。
“他引导我进行,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去拒绝我对那两个小孩的爱。我必须在做梦中进行。一点一点地,我学会不喜欢她们,但Nagual说那是无用的,一个人要学会不去关切,而不是不喜欢。当那两个女孩对我不再具有意义时,我必须去见她们,注视她们,把我的手放在她们身上。我必须轻轻拍她们的头,让我的左边意识来窃取她们的锐气。”
她就可以逮住你,吸光你的明晰纤维,也就是Nagual留在你体内的全部力量。这对她而言毫无困难。由于她走的是相反的方向,她可以毫无顾忌地吸光你。
【】出体的灵体是白黄色,像太阳。
你在我们面前变了两次颜色。有一个颜色是如此暴力,我怕你也会杀了我。”
“那是什么颜色,葛达?”
“白色,还会是什么?替身是白色的,白黄色,像太阳。”
【】腹部光芒被吸引,会引起呕吐。
她解释说人类在腹部有一圈很微妙的光芒,总是会被周围的一切所牵引。有时候牵引太强,像与同盟的接触,或甚至像与强悍的人接触,光芒会被刺激,改变颜色或甚至整个消失不见。在这种情况下,一个人所能做的只是去呕吐。
【】腹部有某种感觉,能够引起梦境的维持。
他说在做梦时,我们用肚脐来注意事物;因此肚脐必须被保护。我们的肚脐需要一点温暖或一种被压住的感觉,才能维持住梦中的影像。
【】锐气的归宿。
Nagual说一个人精神的锐气在死后会回到给予者身上,这表示锐气会回到父母身上。如果父母死了,而这个人有孩子,锐气就会到完整的孩子身上。如果所有的孩子都是完整的,锐气就会到其中最有力量的一个身上,不一定是最好的,或最努力的。
【】做梦体是白色的;做梦体可以附在任何物体上。
唐望曾经以许多不同方式对我解释“做梦”。其中最晦涩难懂的,现在我却觉得是最周详的说明。他说“做梦”在基本上是睡眠的“不做”。如此一来,“做梦”能让实践者能利用到生命中昏沉的一部份。仿佛“做梦者”不再睡眠了。但是不会有不良的影响。“做梦者”不会缺乏睡眠,“做梦”的效果似乎是增加了清醒的时间,使用到一种额外的身体,“做梦体”。
唐望对我解释,“做梦体”有时候被称为“替身”或“另一个自己”,因为它是“做梦者”身体的完美复制。基本上它是明晰生物的能量,一种白色的虚幻放射,由第二注意力的定着所造成的立体影像。唐望解释说“做梦体”不是一个幽灵幻影,而是像世界上其它事物一样真实。他说第二注意力会不可避免地被吸引集中到我们的能量上,而把这股能量转变成其它东西。最容易的作法当然是变成我们身体的影像,因为我们在日常生活中早就用第一注意力完全熟悉了我们的身体。把我们的能量转变成任何可能的事物,这种力量被称为“意愿”。唐望无法界定这种可能性,只能说在明晰生物的层次中,“意愿”的可能性是如此广阔,界定是没有用的。因此,明晰生物的能量可以经由“意愿”转变为任何事物。
“Nagual说“做梦体”会附着于任何事物上,”班尼诺说,“它没有意识。他告诉我,女人要比男人坚强,因为男人的“做梦体”较有占有欲。”
【】护法的方位
在女性方面,东方的特征是在明晰体上几乎无法觉察的小斑点,像是一点点的褪色。
北方有一种全面的放射;她散发着红色的光芒,几乎有热力。
西方有一层薄膜包围着她,这层薄膜使她看起来比其它人暗。
南方有一种间歇的光芒;她闪耀一阵子,然后黯淡下去,然后又闪耀。
男女Nagual在他们的明晰体上有不同的活动。他们的右边会波动,左边会旋转。
在个性上,男Nagual是稳定,支持,不易改变的。女Nagual是随时警戒,但又轻松自在,觉察一切,但不会过度紧张。他们俩都反映着个别性别的四种类型,以四种行为来表现。
其实我们所有明晰生物都有一个替身,我们全都有!
【】集合点与梦。
另外一件由古代巫士达成的突破是,唐望仔细地解释说,他们发现集合点在睡眠时变得很容易移动。这项发现带来了另一项发现:梦与这种移动有密切关系,古代巫士看见移动越大,所做的梦越奇异,或者倒过来,梦越奇异,集合点的移动越大。唐望说这项观察使他们发展出繁复的技巧来迫使集合点移动,像是食用知觉转变性植物之后,经历了饥饿、疲劳、紧张的状态,以及最重要的,对梦的控制,在这种方式下,他们创造了做梦。
【】做梦的训练
他说古代巫士从对人类能量波动的看见中得到了五项用来设定做梦艺术的条件:
第一、他们看见只有直接通过集合点的能量纤维,才能组成协调的知觉。
第二、他们看见只要集合点被移动到其他位置,不管这种移动多轻微,不同的陌生能量纤维会开始穿过集合点,产生新的意识,并使这些陌生的能量变成稳定协调的知觉。
第三、他们看见在平常的梦中,集合点变得很容易会自己移动到明晰球体表面或内部新的位置上。
第四、他们看见集合点可以被移动到明晰球体的外部,进入宇宙的能量纤维中。
第五、他们看见藉着纪律训练,有可能在睡眠及平常的梦中,培养并实行一种有系统的移动集合点的能力。
人。 【】做梦的训练。
唐望进一步解释说,巫术的艺术就是在于控制“聚合点”移动于人类明晰球体上。这种控制的结果是造成与“黑暗意识海洋”联系点的改变,于是接触到不同的亿兆万条能量场,也就是“聚合点”所涵盖的明晰纤维。“聚合点”聚合到的这些新能量场后,一种不同于日常生活知觉的新意识状态会发生作用,把新的能量场转变成感官信息,然后被诠释与知觉成一个不同的世界,因为这些能量场与原来的能量场不一样。
【】不可知的宇宙。
那是十分病态与邪恶的储藏室。对于古代看见者而言十分有用,但对我们则不然。
【】女性的子宫与修炼。
她又说,在她身上,人类形象的消失开始于她的子宫,以强烈的疼痛及过度的压力慢慢朝两个方向蔓延,她的腿与她的喉咙。她也说这种改变是立刻可以感觉到的。
【】男女之别。
“女人绝对要比男人怪异,”唐望终于说,“它们在两腿之间多了一个开口,这使它们容易遭受奇怪的影响。奇怪的力量会经由那开口占据她们,这是我能了她们的乖僻的唯一方式。”
【4】Nagual说一切事物都会被我们的人类形象所过滤。当我们没有形象时,一切就没有形象,但是一切仍然存在。
唐望说我们是由两种知觉部份所组成。第一部份是我们熟悉的肉体,我们都能知觉到;第二部份是明晰体,一个只有看见者才能知觉到的能量茧,这个茧看起来像个巨大的明晰蛋。他也说巫术的最重要目标之一是去达成明晰茧;这个目标的达成是要藉由复杂的“做梦”及一种严格的系统化作法,他称之为“不做”。他把“不做”定义为一种不熟悉的行为,用来强迫我们的知觉去觉察到我们明晰的一部份。
另一种生命
【】明晰体与知觉。
唐望再次重复,人类茧内的放射只是为了能知觉,而知觉是发生于当茧内的放射与外在的放射相配合时。外在的放射无限庞大;把人类茧外称为不可知,也就是等于把地球茧内称为不可知。然而,在地球茧内也有未知,而人类茧内的未知是未被意识所触及的放射。当意识之光触及到未知的放射时,那些放射就开始活动,与外在的相对放射配合起来。一旦这种情形发生,未知就被知觉成为已知。
【】明晰体与知觉
“我的意思是,当聚合点移动超过了某种界限后,结果对所有人都会是一样的。移动聚合点的技巧也许繁不胜数,但结果总是一样的。也就是说,靠着大地一击的帮助,聚合点能聚合出另外一个世界。”
感官与外界认识
【】人类的声音
他把看见的声音称为一种最难以想象的事物。“我个人的结论是,看见的声音只属于人类所专有,”他说,“这也许是因为言语是人类所专有的。古代看见者相信,这声音是属于一种有力量的实体所拥有,这实体与人类的关系密切,可算是人类的保护者。新看见者则发现这种实体,被他们称为人类的原型,并没有声音。对于新看见者而言,看见的声音是难以理解的事物;他们称之为意识之光在拨弄巨鹰的放射,就像一个琴手在拨弄竖琴。”
【】意念理解。
这一切沟通以一种具有能量的感觉传送过来,就像是所有言语同时发出,我毫无困难地了解她的意思,虽然这种事我是第一次碰到。
【】感觉
”他说,“目前我只需要再说一次:我们的两个心智,其中一个是我们的真实心智,我们所有生命经验的产物,很少发言,因为它已经被打败,遭受压制冷落。另一个心智是我们每天都会用到的,却是『外来的异物』。”
【】感官与知觉。
以如此的开场白,他对我们进行了一场杰出的演说,关于我们的认知系统,或任何生物的认知系统所具有的隔阂性。在他的第一堂课,他带给我们一大堆新观念,都十分浅显易懂,可以立刻派上用场。其中让我觉得最新奇的观念是:这个地球上任何种类生物的任何个体,都根据特定感官所得到的信息,来诠释周遭的世界。他强调说,人类根本无法想象,例如,一个由靠回音来知觉的世界,像蝙蝠的世界,人类根本无法想象这种世界当中的参考点。他解释得很清楚,不同种类的生物绝不可能有相似的认知系统。
如,直接知觉到宇宙中流动的能量,这是巫士亲身实践的认知单元。他们『看见』能量的流动,于是跟随并行。如果流动受到阻碍,他们就抽身离开,去做完全不同的事情。巫士『看见』宇宙中的联机。巫士的艺术或工作,就是去选择联机,在知觉上带领他们回到那无名的领域。你可以说巫士会立即反应宇宙的联机。他们把人类『看见』成明晰球体,观察其中能量的流动,然后自然地立即反应。这是他们认知系统的一部份。” |